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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沈璧如被雷轰顶,耳边嗡嗡一片,却是怔在原地,一步都走不了了。
高月怜是个娟秀的美人胚子,小鼻子小眼,眼尾有颗泪痣,眸里泛着水雾,盈盈一水间,若不留意,竟以为是个楚楚可怜的女人,让人怜惜得紧。她又是当朝太傅独女,才貌双全,前几年得了淑妃青眼,差点嫁给了大皇子,谁想高太傅是个清高的,不屑被人说成攀附权贵,没答应,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叶明远也怔怔看了高月怜许久,眼底一片深邃,见她包好了,对着自己浅浅一笑,这才回过神笑道:“谢过姑娘。”
高月怜垂眸说道:“若说到谢谢,月怜才应该给侯爷道谢才对,若不是初二那天得侯爷营救,月怜想必已经惨遭歹人之手。”
沈璧细细想来,当日庄无邪的确与她说过,不,他真名应该叫庄闲,那日在马车里他受了伤,说起夜袭太傅府偷盗妙兴决的事。
“今日找了太傅家小姐闺房,没找到,被那家小姐发现了,那小娘子长得确实美艳,没等我一亲芳泽,便被她叫来救兵,让我四处逃窜。”
难道庄闲当日去正是高太傅的府邸?庄闲欲图不轨差点得手的女子,竟是高月怜?
思及此,沈璧默然,想起那日叶明远听说太傅府进了采花贼,便不管不顾地去救人,自己身陷囹圄差点被庄闲玷污,他却姗姗来迟,难道都是为了救高月怜?
这些念头在她脑海里千转百回,之后两人又絮叨了什么,沈璧只觉头脑发蒙,没听见两人说什么,眼前两人你来我往,像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而她心里仿佛被钻了一个窟窿,空落落的,她本该答谢他才对,怎料现在生起了怒意,想必是对高月怜过于怨恨,并无其他了。
她整理思绪,瞥了两人一眼,转身随父亲离开,却听见胡海臣唤她,沈璧紧跟其上,不再张望。
两人跟在胡家、沈家二老身后,听沈泽、胡岩海聊起从前往事,沈璧也觉往昔如同昨日,胡海臣也跟着打趣她,说她小时候皮得很,时常捡了马粪,趁他睡觉的功夫把马粪塞在他靴子里,让他整整臭了一天,兵营里的其他小孩都笑他,说他牛屎糊了屁股,脏得很,都不肯跟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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