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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人说着,搜肠刮肚,吟了出来:“半张白纸种乌梅,若然一火即成灰。美人欲插花难采,满壁柴枝扫不开。”
做完这一首诗,举人笑着说:“这乌者,黑也,黑者,墨也。乌梅亦可是墨梅。”
旁边的人,自然夸赞举人巧思,写了这么一首好诗。
这一首诗差点没有将李昌吉给笑死,如此一首打油诗,也可以算是好诗。
举人看着李昌吉说:“不知道李相公,是否能做呢”
“墨溅枝头染素梅,芬芳岂复待吹灰。无香有色生如寄,雨雪朝朝蕊倦开。”
李昌吉步举人的韵,将他原句给改动一番,顿时增色了不少。
“巴人俚句,见笑于大方之家了。”
李昌吉这话没有说主语,好似自我谦虚,又好想是嘲笑那个举人,举人听了之后,羞愧的地下了头,不敢在言什么。
接下来有人也是来挑战,或是辞赋,或是有诗词,李昌吉都应对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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