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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跑进通道,随后带着更多人过来,他们在桥这边架起重武器,只要那头有人试图过来,就会被他们打成肉泥。
跑腿小弟冷静下来,知道不能说话,我们距离桥头很近,他打开小本子,在上面写字给我们看。
他虽然故意脱队,可对车队还是有感情,不想看到他们回来的时候被人屠杀,他想去桥那边,找车队负责人,通道他这边有埋伏。
小伙子单纯又天真,我问他如何自保,就算能过桥,那进了大门之后呢,凶狠的外国人都不明原因地返祖了,他有什么办法保证能顺利见到负责人?
跑腿小弟面对我的提问沉默不语,他没法保证,在危机四伏的古迹里,他也许连一个小时都撑不住。
我和陈清寒应该算是第三方,没必要掺和到那两波人中间,坐等出结果是最好的方法。
“别忘了我的忠告。”我压低声音说。
我告诉过他,想活命就在外面待着,不管发生什么情况,在外边的存活率总是高于里边的。
在外边大不了被人打死,在里边怎么个死活就不好说了,各种死、还是惨死,比死更悲催的是死不了,变成疯猴子四处跑。
跑腿小弟纠结了半天,抓抓头发,坐回石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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