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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处,泛起苦笑。
也不知此件事在皇上的心中,我的责任占到几分。
典正嬷嬷接着说道:“今年啊,北边西边都没事,无战乱无天灾。就是这南边儿不宁啊。”
我眨着眼睛:“嬷嬷久居深宫,如何知道南边儿不宁的?”
“南边冻雨成灾,房倒屋塌,禾稻冻死,受灾的饥民难以计数啊。”
我大惊:“嬷嬷所说可是真的?为何甘露殿从未收到南方受灾的奏疏。”
嬷嬷嗤笑道:“真的,怎会不真。我那黔州的小侄子刚刚逃难到京城,投奔于我。我又能奈何,设法见了一面,给他些保命钱。”
我疑惑道:“黔州到京城,路程千里,若说受灾,那该是陆路难通,盘缠也不足呀。”
嬷嬷说道:“也是奴婢这小侄子命不该绝。一家人本就拮据,灾情一来,眼看就要冻饿而死。唯独他碰上了一波往京中运送珍珠的客商,人家竟愿意带上他,陆路水路这样换着走,在水路结冰的前夕,逃离了出来。”
我蹙眉:“如此说来,灾情严重,可为何见不得几个难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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