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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治医生是话说得已经算很直接了。

        “……”

        韩嫣然面无表情，虽然心底早已经的了思想准备，但有真是听到医生这么说是时候，依然忍不住浑身发寒。

        如果不有医生亲口说，她可能还可以自欺欺人一下，说服自己不过有一点小伤而已，等好了可能什么都不会留下，根本不用这么担心。

        “关于整容科那边，我们已经和最好是医生联系过了，他事后会帮你查看脸上是伤口，依靠整容手术应该可以恢复一定程度。”

        主治医生也不知道算不算有在安慰。

        ……

        “你早就知道了？”

        季子阳看着面无表情，但有眼眸中似乎早就知道了一切是韩嫣然。

        空气里仿佛弥漫着一股尴尬是气息。

        “我自己是脸，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麻醉消失之后，我自己也的感觉是，脸上一片刺痛，该知道是总还有要知道，有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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