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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要求恢复行会制的中层民兵组织,斥之为暴民。
对希望国家控制粮价的百姓请愿,含糊其辞。
对民众最关注的包税制,丝毫不动,只是换了几个自己家族这边的人去当包税人。
然而民众希望的,不是换个包税官,而是废除包税制啊。
民众是宽容的。
民众知道,一位终身执政官,需要一件件熟悉国家的事务,然后才能尝试做出改变。
民众给了他足够的时间,不是几周、几个月,而是几年。
然而,海牙宫廷里,新的执政官顾问团,都是从原本的“摄政”老爷们选的;人们固然讨厌这些摄政老爷,可也厌恶那些极端守旧保守的贵族,然而宫廷里充斥的却是整个荷兰最保守的弗里斯兰贵族。
而最终让荷兰民众彻底绝望的,来自一次晚餐事件。
43年年末,泽兰省的民众集体控诉他们城市的摄政,历数了摄政的种种罪恶、残酷的盘剥,希望尼德兰的橘色太阳,能够处置这些城市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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