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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干的,就是大顺地方官的日常:治水、发劳役修河、组织劳力、征税、修水利。
而当地的百姓,也和班达、安汶、爪哇等地的百姓不一样。
这里的百姓对治水、发劳役修水利之类的事,也习以为常,认为理所当然,这是几千年的习惯。
说的难听点,就大顺官员的平均水平,既管不明白更先进一点的商业资本主义体系、也管不明白更落后的村社不解体经济。
既头疼于类似于苏州府那样的织工齐行叫歇的未来,也头疼于土司贵族在本地拥有奴隶和绝对权力的过去。
但对管灌溉农业水利支撑的小农经济体系,有特别的心得。
官员对锡兰的百姓和旧制度,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锡兰的最高种姓叫“高维加摩”,理论上这是最高种姓,包括王族之都是这个种姓的,而这个种姓的最大特权,是种地,而且占人口的六七成以上。
剩下的,打渔的卡拉瓦种姓,只能打渔,不能种地,世代不易;搓肉桂的萨拉加马种姓,只能搓肉桂,不能种地打渔,世代不易。
号称最高种姓的“高维加摩”,天下以农为上,是以为最高,高于工、商诸业。然而占人口的六七成,穷的租地主的地、富的田连阡陌、最高级的统治阶层理论上也算在这个种姓之内、最穷困的佃户也在这个种姓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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