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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素素不知道牧盛为什么好像很激动的样子，但还是点了点头。

        牧盛虽然修行的时间不长，但是对于一些事情还是有所了解的，就说这传承记忆的事情，一般来说除了五大灵兽，也就是苍龙、白、虎、朱雀、玄武以及麒麟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生物具有传承记忆的事情。

        现在张素素却说，鲛人也有传承的记忆，难道那些人的目的也不是什么丹珠，而是这个传承的记忆不成？

        “你能告诉我，你们传承的记忆中有些什么秘密吗？”

        张素素被牧盛那严肃的神色镇住，但还是仔细的回想了一番，只是她因为没有和其他鲛人生活过，所以也分不清楚究竟那部分的记忆算是秘密，只能一脸忐忑的看着牧盛道：“我不知道什么算是你想知道的秘密。”

        牧盛不由深吸了一口气，本来想要张素素将她小姨叫来，直接问那女鲛人或许更加容易，但是想到那些人已经下水，现在召唤那女鲛人或许不是好时候，还有可能把张素素给暴露了，便打消了这个主意。

        “这样吧，你把你传承的记忆都和我说一遍。”

        张素素愣了一下便答应了下来，她有传承记忆，从小也没有鲛人教导，但是张素素却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这个事情，包括可以说是亲手将她养大的张昆，都不知道这个事情。

        现在面对牧盛，张素素却没有那种面对别人时候的抗拒，所以也没多想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张素素一开始说的都是一些鲛人的禁忌，纪律还有修炼方法之类的，牧盛只能耐心的听着，在张素素将这些都说完之后，终于提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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