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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真是好地方,真是好生活啊。”
罩袍男子面容若隐若现,声音倒是十分爽朗:“这酒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吧?”
“那你是别想了。”
张明佗显然是认得来人,只是没什么好脸色:“你不在南疆好好呆着,竟然敢跑出来,不怕死吗?”
“南疆蛊地,困了我四十多年,也够了。”
罩袍男子在屋前的石凳上坐了下来,随手一勾,便把张明佗抱着的酒坛给隔空勾了过去。
随手一拍,泥封就掉了,浓郁醇厚的酒香瞬间飘散开来。
“嗯,这味儿够正,起码埋了六十年。”罩袍男子一点也不客气,提起坛沿就往嘴里灌,“爽,太爽了。”
张明佗背袖双手,站在边上,看着罩袍男子大饮特饮,并没有任何反应。
“明佗,这人是谁?”柳惜从屋里出来,有些担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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