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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可望而不可及的境界。”

        “……”叶明月语噎，心想你这什么都没说，逼还装了个够。

        “那来的人要是仙之境的怎么办？”叶明月的好奇心又开始做祟了。

        “……”那个男人嘴角一抽，“你是来找茬的吧？”

        “那你知道我是什么境界吗？”叶明月又问了起来。

        “地之境一层。”那个男人转过头嘀咕道，“昨天来个这么变态的，今天怎么来个这么弱的？”

        昨天？叶明月捕捉到了这个词，因为她记得黑白无华说过，昨天也有个人来找他论道。

        “昨天来的是谁？”

        “一个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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