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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高跟鞋 苗思怡记得那晚她们跑的肺都快炸了,她站定的时候都能感到自己嘴里的血腥味儿,保安拿着灯照到马帆胸前的校弧 (2 / 7)

还不赶快来体验!!!

        马帆舔着干裂的嘴唇说:“她分不清an跟ang。”马帆总是念成马fang。马帆还记得身后有人提醒,梁老师歉意的看着她说:“你是怎么了?别紧张,先坐这里,咱们慢慢说,学校政策现在还是很宽松的,不会让你毕不了业的。”

        “我之前高数不是挂了吗?补考又赶上社团活动忙的昏了头没记住,我拿着学生证行政楼八层都溜了一个遍也没得到准话,就想着去她那里试试。”

        梁老师给教务处打了电话,马帆交了一份情深意切的五千字手写检讨书,终于逃过重修的命运成功上岸。

        马帆现在想来又是怕又是心痛,她看着苗思怡眼泪不断涌出来,“她一开口我就知道了……”

        马帆家乡传着这样一句话:深夜遇鬼,直行不答。

        所以她拼命拉着苗思怡跑路。

        苗思怡还是不太信,但顾及马帆情绪也没多说,也许有的人就是胆小呢?那声音呢?她睡前迷迷糊糊的想也许是风吧。

        “啊——”

        凌晨三点女声惊恐的尖叫响彻整栋宿舍楼。

        苗思怡吓得坐起来,就听见马帆说:“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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