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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难道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他就没有表现出什么与卑王身份不符的地方。”

        伊妮德沉思道：

        “现在想来，他的某些行为确实不像一位可怖的暴君，反而有点像是……”

        妮莉说道：

        “他是你的一部分，是用特殊的方式展示出的本沉入水中的意识，也是你大脑某些部位化身的人格。

        “只不过这些部分未必都是好的，赫文所分裂出来的幻象也是这么告诉我的，他虽然来自且属于赫文，但不代表他和赫文有着重合的利益和看法。

        “他有着属于自己邪恶的一面。”

        伊妮德忽然察觉了妮莉语言中的问题：

        “等等，这不是赫文自己心理上的错觉吗？他怎么会和你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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