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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南斯回过神来，看向周淮。

        周淮膝上摊着一个厚厚的笔记本，左手拿着几张纸，右手拿着支笔，正看着马玉芬。

        一副公事公办走流程的样子。

        费南斯抿了一口水，决定没有必要就不开口。

        马玉芬说：“五口人，我、我儿子、我媳妇，还有我俩个孙nV。”

        墙上挂着几幅照片，都是全家福之类的照片，其中一张是马玉芬和刘大昌年轻时候的合影。

        周淮指了指照片上的人问道：“这个人是？”

        马玉芬眼圈红了红，说：“那是我前夫刘大昌，去年快过年的时候Si了。”

        周淮忙道：“对不起啊，大娘。”

        马玉芬叹了口气，说：“没事没事，早就离婚了，也没啥好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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