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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玉师兄,你去过涝洼岭吗?”杜诚问唐玉。
“没去过,据说那个地方很邪门。”唐玉师兄摇着头回道。
我们来到涝洼岭是下午五点多,涝洼岭所在的位置在一座巨大的水库中央,通往涝洼岭是一条宽三米的小桥,长约一百米,也就够一辆车行驶。
我将车子停在桥头处,然后下车向涝洼岭方向望去。涝洼岭占地也就三平方公里,涝洼岭上面有十多户人家。我们看到涝洼岭的山脚下停着不少警车,一群人在那个小村庄里面走动。
“我现在能想象到当年鬼子兵们躲在涝洼岭里顽抗的画面。”说这话的人是杜诚。
听了杜诚的话,我想到了鬼子兵在大桥的一头架上机枪,我们华夏国的军人向前冲杀,死伤一片,血流成河的画面。
现如今天气已经转暖了,冰面已经彻底融化,我们站在桥头能看到一条条大鱼浮在水面上游动。
“我突然想钓鱼?”说这话的是李鹤轩。
“何志辉,你把车钥匙给我,我开车去市里买两套鱼竿,你带着大家先过去去!”唐玉师兄跟我要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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