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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邱有点尴尬连忙岔开话题问，“你认识越歌吗？他也是神君？”

        鹿临竹调戏够了就接着为他解惑，“越歌不是神君，算是屠间灵，很强大的屠间灵。在下多年前偶遇他，是年少的时候。不过在下化身的时间比其他几位的都要短，只结识过一位监兵神君，他是妖怪界的上古战神，在下与他也少有牵扯，各自管各自的地盘。屠间灵能化出执念如此强的物件，属实少见，那日这物件发力，在下总觉得熟悉，还以为是旧友回归，可惜可惜。”

        神君与神君不互通，空间与空间仅凭着界碑连接，交涉很少，毕竟一山不容二虎，这种也都能理解。

        卫邱想了想又有疑问，“屠间灵是不是不能穿过潮汐门和界碑？”

        鹿临竹淡道，“对，只有神君可以，但越歌不同，他与整个玄狱界相辅相生，这些限制奈何不了他。你呢？是不是该回答在下的问题了。”

        卫邱觉得不止越歌，乌老板也能自由穿梭，很有可能还有更多，郁信忧讲过，屠间灵无法穿越潮汐门，可郁信忧提到乌老板时，说的是“好像不是”，鹿临竹提到越歌的说法也是“算是”，和整个玄狱界有关联的屠间灵似乎都有着额外的权利。

        最强大的莫过于神君，次之便是屠间灵。

        乌老板的身份不外乎这两种，卫邱觉得更像是屠间灵。

        不怕规则的屠间灵。

        她给卫邱的感觉和奥佩扶风一样，和执明鹿临竹给他的感觉区别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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