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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询 周照越看江允,越觉得不顺眼。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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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照瞥了坦然沉稳的年轻人一眼,对他的话甚是不屑:“她在男女之情上堪称凉薄,若她负了你,她顶多伤心三日。但我听你的话,你似乎与她截然相反,到时岂不是要伤心三年?”

        她一生不曾婚嫁,更没有过倾慕的男子,实在无法理解世上有长久的情爱。再者,雁晚才是她在世上最重要的人,她当然不会在意江允发了怎样的毒誓。

        “雁晚过去只有过秦渊一个人,您如何断定她凉薄?”江允目光如炬,一字一句道:“雁晚是先讨厌秦渊,再与他分开,并非是先厌恶、再分别。”

        “你的意思,是要事事让着她、讨好她?我知道你的出身,高贵特殊,自然从小便有无数人奉承。如今让你调转身份,做一个卑微之人,处处取悦别人,你居然肯?”周照刻薄惯了,即使是面对“景王”,也没有半分客气。而且,她越看江允,越觉得不顺眼。因此,就算她的想法本没有如此犀利,却偏要用烈火烧火一遍才说出口,滚烫灼人。

        江允因她的话有几分不适,但仍保持着平静的面色,道:“晚辈与雁晚,在相识的时候便是平等的。出身的不同,在我与她之间并非鸿沟。再者,她是我心上人,我当然该让她时时高兴。”

        “雁晚能做庄主,是因为她用剑赢了选拔。但她那时并非是冲着庄主之位,而是为了比剑。”周照凝视着江允漆黑的双眼,要把江允神色的一切变化都收入眼中,“她本是不愿做庄主的,因为事务繁多,限制自由。所幸我派分工明确,她只需做决策,不算辛劳。没准哪天,她便扔下担子跑了——她连庄主都懒得当,就乐意当景王妃,去守你皇家的规矩?”

        江允不假思索,坚定道:“她不乐意也无妨,我不娶旁人便是。父皇若指婚,我便拒婚。总之,我一直在云州,除此之外哪儿都不去。”

        提起“云州”二字,周照便火气更盛。她捏紧了指节,面色阴沉,声如冰泉:“她本该一回云州,便立刻来见我。可竟一直拖到傍晚才来,原来是思你情切,先去见了你。”

        江允哑口无言,他从周照的话里揣摩出了两种意思。一是怨他令周照师徒生分,二是怨他让雁晚耽搁了正事。

        正在他琢磨如何答复时,周照继续道:“她近几个月,用剑的状态始终起伏不稳。她日日勤劳,从不偷懒,我心知肚明。那么,有七成的可能是你让她分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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