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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李信已经将那玉镯子揣着藏好了,看着裴彬将那匣子合了起来,递到了他跟前,慌得他舌头打结:“爷,爷,这这是给奴,奴婢的?使,使使不得。”
“想什么呢?你明日把这送去安府,给安二娘!”裴彬一蹙眉,用匣子狠狠拍了一下李信的手。
“哎?”李信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
“那日她被劫走的财物,都没找回来吧?”裴彬问。
李信摇头。
自崔州牧,不,如今该说是前任州牧剿匪后,自家爷受伤养病,李信曾代他走了一趟,想找着那日劫道的山贼残党,以及盗走的马车物资,无奈余下不多的残匪无人承认参与过那一日的劫杀,亦没办法确定安二娘车队被盗的东西去了何处,只得作罢。
“这些,先送去给她,便说剿匪后,州牧府没能寻着她的钱物,暂且拿这做补偿。”当初她既是回祖家待嫁,怕那车队里大部分是她的嫁妆。
“哎!奴婢晓得了,爷!”李信松了口气。
裴彬顿了顿,又道:“问问,还遗失了甚么贵重的东西,有甚么标记,以后有机会再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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