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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被虎叔给带了下去,凉亭中就剩下阿蘅与谢淮安两人。
山风擦着叶片吹过,发出簌簌的声响。
谢淮安犹豫了一下后,问阿蘅:“就这么把人送回去……他要是醒来后,还胡说八道,那可就不大好了,要不还是把他送到温桓兄长那里去,想来温桓兄长是能治得住他的。”
阿蘅却不想自家兄长与段家人有什么联系。
她低头看着自己指尖沾染到的血迹,那是因为方才太过气愤,指甲刺破手心才留下来的痕迹。
疼痛的感觉总是能让人更加清醒。
阿蘅反问着谢淮安:“你也说了他是在胡说八道,我能让阿兄劝服一个正常人,可他段瑜之瞧上去有几分像是得了失心疯,满脑子都是不着边际的妄想。像他那样的人,哪里是能用言语劝服的呢!”
语罢,又冷哼了一声:“再者说,他愿意在外面胡说八道,用自己的名声来冤枉我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奉陪到底的。”
说到底,也不过是因为阿蘅已经不在乎名声上的东西了。
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有限度的,在有限的人生中,为什么不能让自己生活的高高兴兴的,反而要一直想不开的将自己浸泡在苦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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