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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人作孽,不可活啊。
“唉!……我家小姐,至今,还……待字闺中,老爷走后,就再无人……登门求娶,小姐……甚是可怜,小侯爷……”
知道老管家要说什么,周锦年忙挥手打断。
周锦年早听阿福传信说,隽诗用着自己给她种的芗兰花田,邀请真正爱芗兰花的周旦,去赏花并表白心机,结果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弄了个没脸。
说隽诗攀附权贵,势利薄情,一点都不为过。
周锦年早已看透,隽诗内心的丑陋,现在心内除了不屑,已再无其他。
老管家心知肚明,也不好再多嘴,毕竟自家小姐做的事,也确实德行亏缺,小侯爷能不记恨已是不错了,还能再奢望什么?
二人走到后院花园,在一片萧索中,周锦年看见了,更显精瘦的隽音坐在亭栏上,眼望着亭下的一塘残荷,孤单地吹着一只白玉笛。
周锦年扬手,打发走一脸苦色的老管家,悄无声息地站到隽音身后,没有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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