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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狗吗？”他没来由地问。

        “挺喜欢的。”我实话实说。

        刚刚那只德牧玩累了，乖乖坐在白帆洋的脚边，吐着舌头看向他，他面sE难得柔和，拿起桌边的狗零食喂它。

        随后他转头又看向我，柔和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又是看不透的平静。

        “做狗多好啊，只要讨得主人欢心，就能衣食无忧。”

        我不是听不出来这句侮辱X极强的讽刺，但当下涌到嘴边的话，我却鬼使神差没有一丝胆怯地说出口：“不是。我是羡慕它们轻易地表达浓烈的Ai，又轻易地收获Ai。”

        当然，也会轻易地被遗弃、被伤害，全凭人类悲喜。

        白帆洋显然没有什么耐心听我的网络J汤文学，但也出乎意料地没为难我。他捡起地上的飞盘扔出去，盯着小狗奔跑的方向，对我说：“跟覃野说，你不回去了，今晚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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