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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石看到这马面，感觉有点熟悉，但又不像上次见到的马面。

        鬼煞看到，却是认出来，急忙道：“血衣长老，这是王长老，应该是化鬼灵时失去理智，还请手下留情。”

        “王长老？”

        宋石愕然，被这麽提醒，总算从眉目间认出这家伙来。

        不就是曾经因为白小琴得罪过他的王西敛吗，怎麽变成这模样了？

        白玉儿抬手，寒冰之光照S，马面直接被冻住，维持凶恶模样。

        “就是他，血衣长老你应该知道我们天鬼宗有秘法，可以在特殊情况下化作鬼灵，重活第二世，牛马是我们化灵时经常选择的对象，因为这二者常年和人相处，都有灵X和一定人X，可以降低发疯的风险。”

        鬼煞感慨：“看情况，他并没有彻底成功，不过灵X也没有完全失去，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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