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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当啊林总，万海如今可不是拜您所赐吗，又何必明知故问？”佛爷掏出打火机点烟，火光一瞬照亮他惊悚怪异的脸，又消失不见。“还是说，看了那小子的照片，林总心里慌了？”

        林辰嗤笑出声，不退反进往对方处迈前一步。

        “看到死人有什么好慌的，只是好歹万海倾覆也少不得他作为助推。我总该想知道的清楚些。”

        “376257”

        林辰听到对方念出这串数字瞳孔一缩，身体几不可察的微微僵直——是瀚宇的警号，是那张资料上，带着钢印卡着红戳的警号。

        “林总想起来这是什么了，对吧？”对方脸上浮现出带着些许得意的笑意。

        “毕竟这资料是我亲手做的，而我记性偏偏还不错。”

        “什么意思？”林辰踏入工厂以来第一次表现出动摇，这可能性他不是没想过，但是……林辰暗自思忖尽量控制脸上无动于衷“想不到溯云的小角色，还能让佛爷费这么大劲。”

        佛爷吐了口烟，嘲笑似的把林辰的话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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