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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归忱将他翻过身面对自己,看到沈栖游睫毛低低垂着,因湿了水而结成一簇一簇,黑暗遮盖住疲乏的眼角与泪痕。
“因为我那天打了你?”
“不是,”沈栖游像是不想令谢归忱感到麻烦,应道:“我没事,师兄,我没事。”
谢归忱问:“疼?”
沈栖游想摇头,又发觉自己很难过,他将脸蛋靠进谢归忱颈侧,烫热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二人相连的肤上。
“他不是师兄,师兄不会打我,”他轻轻攥上谢归忱衣物,道,“我一直在等师兄来救我。”
“师兄,我不想再做噩梦了。”
“你变成了一个很过分的人,一点也不像你。”
“师兄,”沈栖游喉咙讲不出话的哽着,缓慢又费力地叫他,“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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