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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赶快来体验!!!

        他身体抖颤不止,谢归忱抱着他,手指抚弄着半硬不软的茎身。

        沈栖游深深地吸着气,他已经完全支撑不住了,谢归忱顶开他微颤的两只大腿,将其抵在墙壁与胸膛间缓慢而有劲地抽插。沈栖游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心脏跳得厉害,好像完完全全掌控在了谢归忱手里,他全身被制动弹不得,只能用手指勾上一点谢归忱衣物,当作浪潮间那一点点浮木攀抓。

        这是什么感觉,他说不上来,身体被不间断满足着,心里却随着进出而更加难过,他忽略不了腰间的手,后穴里进出的粗大阳物。这其实很痛,又因为药物作用换成了漫长的折磨,令他身体不断叫嚣着需要更多去满足,只能咬着自己的一缕头发,努力不再哭出声音来。

        谢归忱问他:“为什么恨我?”

        沈栖游回答不了他,他的心口痛得无以复加,每一次动作却在密密麻麻叠加着快感,像是不会停歇的海浪起伏。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令他连精神也有些恍惚,直到进出柱头撞到了一处内壁软肉,才令他骤然绷起身子,不停地剧烈喘息。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许是在气他没有给出回答,熟悉的微凉膏体被抹上他的胸膛,本就立在冷风中的敏感乳尖被仔仔细细涂抹了厚重脂膏,随着胸乳被抓起揉弄,沈栖游绝望地觉察到自己过了不应期的茎身重新硬起。

        他被粗鲁而猛厉地操干着,谢归忱不去触碰,性器便徒劳跳动一下,再不受他的掌控,只能长久维持着不能解脱的痛苦与折磨。

        胸前脂膏很快转为了更甚后穴多倍的痒意,似千万根细细小小的针在扎刺他的乳头,被风一吹便痛痒不止,沈栖游腿肉绷直,脚趾紧紧蜷着,怎么也去不掉这渗入骨髓的痒意。

        失去视线更令他的感觉放大数倍,沈栖游崩溃地哭出声,腰身往前弓起又被扳直,想去以胸膛蹭墙面缓和痛楚,谢归忱却将他从墙边抱起,挪了数步,咬着他耳肉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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