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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晟曦扭过头，看着窗外，似乎并不想清海看清自己的表情。

        “后来有了晟熠，我去医院看她……”

        “我想，她到医院生了小孩，大家就都说我有了弟弟，那她一定也是我的母亲……其他人一定都在骗我……”

        “我实在太渴望拥有母亲，也太自作聪明了……”

        卓晟曦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去，像是要吐出胸中积郁一般。

        “……我去问她，你就是我的妈妈对不对？”

        “她听了这话变得很奇怪，突然捧着我的脸，像没见过我似的仔细看了半天。”

        “然后露出个凄凉的笑容……她说对啊，我早该想明白的……你和他这么像，也和我这么像……”

        “说完，她就从床上下来，头也不回的走向天台。我跟着她爬了好高好远的楼梯，拼了命喊她。”

        “她终于肯回头了，站在天台边上……恨恨的回头看我……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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