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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庄逸宫(上) (2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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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刚才行香子的回话,气得要死。

        很明显,孙银的死就是陆言之在捣鬼,是在隐瞒幕后主使,来个死无对证。可这么做有什么用呢,他暗自好笑,就算孙银死了他也能猜出来谁是主谋。

        除了那个姓夏的贱人,宫里还没人有胆子在他轿辇上动手脚。

        “那个坐我轿辇回来的快死了的常在呢?”他边说边笑出来,“亏他们想出这种蠢招。”

        行香子道:“那人说是抬到半路就下来了,宫人们没再管他,他就自己离去了。”

        “那帮奴才也是没脑子,这么反常的情况也不说问一问,依我看就是那人搞的鬼,要找到那人才行。”

        “那人既然敢这么做,定是乔装打扮了,一时半会儿恐怕不好查,那个时间段又是大家恭迎您回宫的时候,闲杂人等都清走了,连目击者都难找。”

        太皇太后也知道很难,叹口气,遗憾孙银的那份认罪供词没办法让他堂而皇之地把夏采金弄死。

        走着瞧吧,他一定要把这笔账讨回来,一个钱庄老板的庶子也敢跟他斗?配吗?斗得起吗?想当年在家时,给他提鞋的小厮嘴里都能背出经典文章来,那夏采金会什么?除了奇技淫巧一概不懂,就凭一张好看的脸蛋差点把他精心栽培的方氏接班人比下去。想到此,他又一阵唏嘘。家族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自他之后,也不知血统出了什么故障,生出的人不是歪瓜就是裂枣,诚然头脑是一如既往的好,可这面相实在说不过去,以至于他根本拉不下脸来把方家的人往后宫里塞。好容易划了来一个亲族,费了半天劲推上后位,结果呢,生出的嫡子没几年就死了,到便宜了那小子荣登大宝。

        一旁随侍的行香子看出他心绪不宁,掏出个香包放在他胸口上:“老祖宗不必忧心,害人者必受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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