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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眨眨眼,“咋了?”
提纳里深吸一口气,额头上蹦出一个井字,一脸‘核善’地冲他扬起一个微笑,“没什么,我有一个好消息,以及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唔,就不能直接说嘛?”
空有点嫌弃他的磨磨唧唧。
提纳里扶额,“好消息是,我们应该都有了各自重置了四轮的记忆。”
“坏消息是……你我记起来了,卡维,赛诺……艾尔海森应该也会记起来。”
“艾尔海森应该没有进来之前的记忆——这也算是好消息吧。”
提纳里托住下颚,橘青色的眼眸看向他,幽幽地道,“你招惹的人不少啊。以他的性格,若是知道你曾经与他的关系……又知道你和卡维…”
“咳呃…!”
空否认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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