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那个晚上萧逸做得太疯了,他光是低头看我,我的身体就止不住地兴奋颤栗。
其实不如说,是我太疯了。
他爱看我这张欲求不满的脸,那就给他看好了,他爱听我高潮时颤抖的呻吟,那就叫给他听好了。
他想听我说自己是怎样玩自己的,那就告诉他,我有多渴望男人的性器一次次操进来,抵着最深处干我。
萧逸一遍又一遍地插进来,忘了他灌了多少次精,又忘了他多少次射到我脸上和胸乳上,小腹被喂得酸胀,轻轻一按就能吐出他的精液。
第二天早上我走得不动声色,他还在睡意里沉着的时候,我已经裹好衣服离开了。
关门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萧逸睁开的眼睛,在我的想当然里,那应该是我和他见的最后一面。
事实上我常有这样的感觉。
每次见面都以为是诀别,但他总会再出现在眼前。
所以下午去话剧社的时候,还以为看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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