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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次郎遇险产夫受刺激难产/吃尽苦头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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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荒马乱地过了半天,前一晚又没睡好的泉糊里糊涂地睡到了晚上。就这么混过了第一天,可他还是嫌时间过得太慢。胎儿入盆后不再顶着胃,可他还是没什么胃口,随意吃了晚饭简单洗漱后缩回床上,他一下一下摸着肚子,跟孩子嘀咕起来,“你说你爸爸现在到哪里了?他任务顺利不?你说,他能赶上你出世吗?啊,废话,肯定能。他得早些回来陪我去医院,我可不想一个人待在医院里面等。”孩子像是被他问烦了,不耐地动了动。足月的胎儿个头不小,劲也大,被弄疼了的泉倒吸一口凉气,刚想教育教育肚子里的孩子,今天的第二次宫缩袭来。为了不声张,他只好咬着被角忍疼,没有妈妈在一边指导呼吸,他憋气憋得脸色通红。好不容易缓过这阵宫缩,整个人就无力地缩进被子里。伸手摸索着把次郎的枕头垫在脑袋底下,泉委屈又害怕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又疼了三次,但是并不密集,也没有规律可言。疼完一轮的泉满头大汗,可怜兮兮地央求妈妈让他在家等次郎。“你这孩子,去医院等不一样么?”妈妈拿他没办法,左右还没到时间,就只好由着儿子撒娇。

        临近产期,医生建议泉多走动走动到时候有助生产。足月孕夫身子笨重迟钝,平日里娇气的小少爷对于散步能躲则躲,让他多走几步他能有一百个理由拒绝。全家也就次郎能一边哄着一边陪着让小少爷动弹上一会。可是今天小少爷竟然主动要求去外面花园走走。妈妈知道他想在门外看看,即使还没到次郎回来的时间,我们小少爷已经望眼欲穿了。

        于是第二天下午,妈妈就陪着泉在花园里走走停停,期间痛了一回也不肯回去休息。好不容易小孕夫实在吃不消了,妈妈也累得气喘吁吁,赶紧把小少爷送回房。明天就是第三天了,虽然知道次郎也不可能一大早就回来,可也有那么一次,提前结束任务后的次郎连夜往回赶,在他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轻手轻脚回家,爱怜地在他脸上留下吻。想着过往,思念着次郎,体力耗尽的泉很快就睡了过去。

        然而直到第三天晚上,也没有什么消息。坐立难安的他在门外转了几圈,直到肚子里的孩子闹了几回,实在站不住了,才捧着涨硬的孕肚回房。妈妈一边给他揉肚子一边训他,要是再不听话,马上送医院呆着。宫缩的次数增加了,肚子时不时抽痛起来,不痛的时候也硬硬的发胀。泉身上难受,心里也难受。好不容易肚子软了下来,孩子也安静了,没睡多久又做起了噩梦。

        梦里的次郎满身是血,手里的枪已经没了子弹,后面还有人在追他。泉在梦里急得满头大汗,惊醒后才发现他的冷汗沾湿了枕巾,肚子正一阵阵发硬。他揉了揉肚子,扭头看天才刚亮。房门外有脚步声,好像是爸爸。三天已经过了,想着次郎说不定已经回来了,泉再也睡不下去,扶着肚子下了床。

        打开房门,外面静悄悄的,并没有看到次郎。泉失望地走到门边张望,忽然想起刚才爸爸急匆匆的脚步,他慢慢走到爸爸的书房,门开着,爸爸并不在里面。好奇地走进去转了一圈,侧耳听到爷爷那边似乎有响动。

        爷爷的书房在楼上,自从泉肚子大了之后就不太上楼走动。他抓着楼梯扶手小心翼翼地拾级而上,已然入盆的胎腹和大腿摩擦,胎儿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泉连忙屏住呼吸忍痛,站在楼梯口缓了一会才扶着墙慢慢朝爷爷的书房走去。

        清晨的家里实在安静,还没走到书房就已经听到爷爷似乎在打电话。居家拖鞋柔软而吸音,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二人都没发现泉已经站在了书房门口。爷爷神情严肃地放下电话,爸爸背对着门,问爷爷怎么样?爷爷摇了摇头,“还没消息。”“今天第四天了。要是以前晚了一两天也不是没有过,可泉这两天魂不守舍的,我有点担心。”爸爸的声音疲惫。“是啊,泉快生了,一天两天的也拖不起。他要是今天没见到次郎,不知道会怎么样。”次郎?听到次郎的名字,泉紧张地揪住了睡衣袖口。爸爸无力地说,“先撒个谎说任务延期吧。如果让他知道次郎整个小队行踪不明,我真怕他出事。”

        爸爸的话让泉一阵晕眩,全队行踪不明?次郎?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自明。泉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听不清爷爷是怎么回答爸爸的,但他看到爷爷望向他的神情,惊讶而惶恐。爸爸霍地转身,也惊慌地打开门开口对他说着些什么。

        听不到,什么都听不到。耳朵好像被蒙上了什么东西。他只能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发抖,脑袋里不停地重复着那句行踪不明。他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咚咚咚咚,他听到另一种心跳声渐渐清晰起来,是孩子,是他腹中胎儿的心跳声。“呃啊......”泉发出短促的呻吟,他迟钝地感觉到身上的异样,而爸爸早就扑上来扶住自己软下来的身体。好疼,泉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奇异地分成了两部分,他感到无力而晕眩,毫无知觉般躺倒在爸爸怀里,可他的下半身从腹顶开始像被刀切开一样剧痛,而那痛感渐渐向上蔓延,把他昏沉的神志拉回现实,直到他看见地上透明的水迹。

        被爸爸喊来的妈妈急切地给他擦汗,望向地板急切地喊,“不好了,羊水破了。电话,快打电话。”泉看到爸爸妈妈焦急的眼神,爷爷手忙脚乱地拿起电话,他一半混沌一半疼痛,心也好像被劈成了两半。

        家庭医生是跟着救护车来的,听说护道小少爷忽然就破水了,那也只能马上送医生产。在车上检查一番才发现情况不太妙,小少爷是急产,恐怕是受了什么刺激,身下羊水流得很快,孩子急不可耐地往宫口钻。可是小少爷神志模糊,半点产力都没有,原本养得好好的小少爷,此刻却有了难产的危险。

        妈妈也在医生旁边,听了诊断后不禁落泪。她趴到泉的耳边喊,“宝贝你要用力啊,孩子要出来了。次郎马上就回来了,次郎回来要是见不到你们怎么办?”次郎要是回来看不到他们那该多可怜啊。泉迷迷糊糊地想着,于是挣扎着顺着宫缩用力。看到产夫配合的医护人员大喜,连忙指挥起他用力。护道小小少爷的个头可不小,医生不得不用手去压泉的肚子,痛得死去活来之间,泉恍惚地想着,等次郎回来,一定要给他一拳。

        泉是被哭声吵醒的,他浑身散架了似的,废了好大劲才睁开眼睛。模糊间他想起自己突然就生产了,也没等到次郎回来。原以为睁开眼会看到哭闹的婴儿,结果却看到哭得脸皱在一块儿的次郎。“唔,泉泉,哇啊,泉泉........”一秒的惊喜过后,泉被次郎震天响的哭声闹得头疼。此时爸爸走过来一把拎着次郎的领子把人挪开一些,用鲜有温柔的语气对儿子说道,“放心吧,孩子没事,很健康的小子。而这臭小子,收队的时候迷路了,带错了方向,拐进了无人山谷,连个信号都没有。刚找到路就飞车过来了,回去得写检讨。”说到后面,转头恶狠狠地瞪了哭得傻兮兮的次郎一眼。

        次郎哭得伤心,压根没感觉到被瞪了,他可怜兮兮地凑到泉的床边,一个劲地说着抱歉。泉身上没力气,却很想笑。他慢慢把手从被子里伸出,用手指轻轻勾住次郎的手。次郎握着他的手,再一次大声哭了出来,这一次,泉少爷毫不掩饰地翻了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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