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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恼道:“我告你你信不信?”
“昨晚,你很主动,叫得很大声,抱着我不放。夺走了我的清白之身。当然,法律上没有强、奸男人这种说法,但是鉴于你昨晚的表现,我可以告你人身伤害。”
何一鸣顺手脱下了睡衣,结实的腹肌上,斑驳地布满了她咬下的排排牙印。
叶舒没眼看,也不承认自己会做这种事情。
“顺便问一声,你是属狗的吗?”何一鸣带着笑,却让叶舒无地自容。
第二天一大早,贺宁格外地关切叶舒:“叶子,你昨天没事吧?”
“还、还好。”叶舒眼神闪避。
她今天穿了高领的运动服,遮住满身的吻痕。
最让她难堪的是,昨天吵着吵着,不知道怎么又跟何一鸣滚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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