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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间虽然不像李越这样，有着“预知剧情”的优势，可是却也发现了柳青青身上的违和之处。

        而李越对于柳青青身上的事情，同样很感兴趣。

        要是其他人说这件事，李越自然不会多说，可是现在开口的是杨间，特不介意多说一些。

        毕竟杨间和他的关系不一般；

        不过李越也不打算说太多，毕竟杨间同样对民国时期的事情很感兴趣，要是知道柳青青和民国的驭鬼者有关，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要是影响到了柳青青身上那个意识的复活计划，那可就有些不好了。

        李越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才开口说道：

        “你现在也已经是异类，相信应该也知道记忆和意识之间的关系，那你说现在的柳青青还是她吗？”

        李越的话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直接将杨间震得一愣。

        之前他还没有多想，因为驾驭厉鬼后，偶尔也会出现那种会多出记忆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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