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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我的考验吗？”

        陆鸣问。

        “不错，这就是考验！”白袍老者点头。

        陆鸣沉默，过了好一会，才道：“那这些，都是幻境了？都是假的了？”

        “说真亦为真，说假亦为假！”

        白袍老者道，他眼中，露出追忆之色，充满悲凉之意，接着又道：“这段时间，你所经历的，所看到的，其实在远古时期，是真实发生过的，那些人，也曾真实存在过，不过后面，都死了，死在异族手上！”

        “远古时期，异族撕裂虚空而来，天界陷入大乱，无数生灵被杀，伏尸亿万，是真正的血流成河，你所经历的，只是远古时期某一地的投影而已！”

        陆鸣再次沉默，过了半响，问道：“我这算是过关了吗？”

        “不错，你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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