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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使劲的说秦风坏话，莫少秋便不会想到这一切，都是她和秦风合作导致的，同时因为波音谷的仇恨更加浓烈，自然而然的，也就忽视了秦风的那点小恩怨。

        什么技不如人，无话可说？

        妖姬深知，倘若潘长胜活着回来了，没有波音谷的这一重仇恨，莫少秋一定会记恨秦风杀了他太虚门第一天才，为此震怒。

        不过，如今有波音谷帮秦风拉仇恨，一切也就简单了起来。

        “呼——”

        妖姬轻轻的吐了口气，若有所思的看向东边方向，喃喃自语：“我到底是为了你，还是在为了太虚门？又或者，是为了你，所以也为了太虚门？”

        妖姬摇了摇头，黯然叹息。

        二十多年如磐石冰冷的她，不知不觉中发现，自己那冰冷的内心，似乎已是出现了一些改变。

        润物细无声，却十分真实。

        令人，都没有勇气去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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