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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发火不可怕,可是厉海一发火谁都得害怕。
芯妲就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造次,神情正经了许多:“我们郎君身子挺好的。”
李长博点了点头将脸上那点儿不自在全都压了下去,慢悠悠的问了句:“你曾说你家郎君是被害死的?为何要如此说?”
说起这个,芯妲连上就露出几分尴尬来,好半晌才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实话说了:“我就是这么觉得的。我家郎君又不是不通水性,怎么好端端的会掉进荷花池淹死?而且死后还要做那么多天的法事?”
她压低了声音,“我听说只有冤死的人才,需要做这么久的法事呢。”
“而且郡王妃竟然连一滴眼泪都不掉,这更让人觉得有猫腻了。”
所以说说了半天,其实她一点儿真凭实据也没有。
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清河郡王的确身体健康。之前也并无任何病痛。
李长博抬手揉揉太阳穴,不经意的又问起另外一件事:“清河郡王府上,之前还有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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