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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男子捂着脖子上不断汩汩直冒的鲜血，抬起头看着杨间，露出了一丝苦笑。

        “我见过你，当初在大昌市一场商业聚会的时候你露过面，期间因为得罪了我被张伟一枪打穿了脑门。”

        杨间搜索记忆，总算是认了出来。

        他叫王晗。

        除此之外，杨间对这个人的信息情报也是一无所知，只知道这个人以前透露过，和一些生活了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的驭鬼者有瓜葛。

        “没错，是我。”

        王晗也没有否认，直接承认了。

        “那就好办了，大家都是聪明人，我也就不废话了。”

        杨间开口说道：“告诉我那些人想做什么？我可以不杀你，放你离开这个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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