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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早上，杨舵主根本就没叫过来侍寝……”

        夜尘的脸色逐渐变冷，她说的没错，若是有心人真心试探，这种日常的对话，太容易识破一个人的身份。

        黑衣少女接着道：“我若是想要害你，刚才直接离开便是，何必还开口戳穿你。”

        夜尘缓缓点头，松开了黑衣少女咽喉处的手，漠然道：“你还想说什么？”

        黑衣少女咬着牙道：“我能不能问一下，他……怎么了？”

        夜尘漠然道：“死了。”

        “那他……”黑衣少女满脸期待地问道，“死状如何？”

        夜尘眉头轻轻一皱，随后还是漠然道：“死得很惨……”

        黑衣少女突然间跪在地上，将额头磕在地上：“多谢您帮我报了大仇。您就是，夜尘吧……”

        夜尘摘下面具，缓缓道：“不错，我就是夜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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