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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坏也比现在好，不是吗？”
  肃王妃淡淡的说道。
  肃王闻言一震，肃王妃说话的声音淡淡的，眸子里再没有了以往的情意。
  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很陌生，仿佛自己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他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阿青。”
  肃王突然唤起了肃王妃的小名。
  肃王妃一愣，刚刚新婚的时候，他也会唤她的小名。
  后来却很少了，因为他说于礼不和。
  如今再次听到，她的心中却没有了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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