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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荆州说战无法言胜,说降不愿割舍,可谓进退维谷,使君故而日夜担忧,积劳成疾,贫道可有说错?”
刘表抚须走了几步,依旧没有说话。
从对地方的掌控力来说,刘表和刘璋可谓半斤八两,都是能守不能攻的主,刘表经营这么久,好不容易把刘磐安插到了军队中,结果被河北军一战干的全军覆没,现在的刘表在荆州根本没多少真正属于他的军队,可以这样说,刘表在荆州已经是半个傀儡了。
这也是为什么刘表会因为流言而开始对黄忠、蔡瑁等人心有忌惮的原因。
他手里已经没有制衡这些大族的牌了。
“其实在贫道看来,荆州所有人都可以不降,唯独使君必须降!”
???
刘表气极而笑的说道“我如北归,位不过封侯,车不过一乘,骑不过一匹,从不过数人,高位悬坐,旦思夕安,怎说其他人都可不降,唯独我必须降?”
甘始摸着自己的老鼠须笑道“使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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