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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张子陵沉默少许，才是淡淡说道：“煌煌古史之上，凤道友可听说过一族两帝的情况”

        “这极其罕见，要承载天命，并非易事，所谓体质，到得那一步，或许会成为一种枷锁。”

        凤小溪眸光微转，随后轻笑一声，道：“张道友言之有理。”

        “除非我不选择帝路争锋，否则这自祖上传承而来的帝体，终究是要磨去不可。”

        “这也未必，其实古史之上是出现有一族两帝的情况的。”

        “只不过，这很罕见，凤道友或许也能成为神话。”

        凤小溪抿嘴轻笑不语，虽大日之火不断灼烧浑身血肉，但凤小溪确定自己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清醒。

        “碑林之中三千大道化作柴薪，为此铸造而成的道胎，哪怕再是寻常，也必定有着特殊之处，这已经值得我冒险了。”

        “帝体在前期，对我很有助益，但只要我想着帝路争锋，那这种枷锁，还是早点去掉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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