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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谨言，那你就再辛苦一趟，我在家等你的消息。"

        "好的。那我马上就去。"

        说话间，方谨言便匆匆走了出去。

        赶到分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方谨言事先联系了张队长，可张队长在忙于调查赵富贵被杀的事，没有在局里，于是就安排那个姓李的年轻女警配合方谨言。

        "方少，这么晚了，怎么还来分局啊？"女警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如果方少有事的话，完全可以打个电话，我帮方少办就是了。大老远跑一趟，挺辛苦的。"

        方谨言答非所问："带我去见陈青。"

        女警见方谨言语气冷漠，也就没敢再说什么。然后带着方谨言去见陈青。

        还是之前的房间，不过里面多了一张床，就放在沙发旁边，陈青躺在床上，背朝门口，似乎睡着了。

        "咚咚咚。陈青，醒醒，方少来了。"女警打开门看到陈青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便重重地敲了敲门。语气中带着几分命令的味道。

        陈青没睡着，但也不想理会女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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