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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下，疯女人的面色十分恐怖，她把程早拉进，一个大力下来，程早的衬衫被硬生生的扯下一半，漏出一个带有红印的斑点。

        “这是什么？”

        正说着时，女人随手拿起旁边大棒。不难看出，如果程早的回应不尽人意，这个大棒可能就打在她身上了。

        面对这一幕，程早出奇冷静。甚至往常的胆怯都一并消失。

        既然最开始便不养我，那么我出去乱搞又何必这番作态呢？程早这么想着，但并未说出来。

        女人还是冷冷的看着她，面色比起以往更加恐惧。若说以往，女人可能只是冷言冷语嘲讽攻击她。但现下，程早有预感。要真说了会被打死。

        轻微呼出一口气。“这是女同学咬的，她们霸凌我，”

        安静的声音落下，女人严肃的神色也终于缓了下来。终于，刚刚那种死亡般的氛围消失了。

        听到女儿被霸凌，女人没有太多表情，她的眼睛狭长，笑起来时嘲讽意味莫名加强。

        “那你不应该反省反省，为什么不欺负别人，只欺负你呢？”这声音像冷雨般击打在程早心尖，但此刻，她竟没有太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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