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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8-9) (6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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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纨绔们的圈子里,偏离正统乃至违背律法是门槛和投名状。但他们也不敢太过放肆,聚会多是知根知底的熟人。江棘落座时迅速扫了一眼,都是熟悉面孔,身侧三两佳人环绕。

        江棘想安静当个哑巴皮影,但江钰之难得带女伴赴会,狐朋狗友们不肯放过他,又是起哄又是灌酒。江棘不自在极了:他太擅长在人群里悄无声息消失,却从未习得成为焦点后该有的反应。江钰之在接连逼问下半真半假、装作不情愿地吐露江棘的来历,求饶道:小娘子脸皮甚薄,禁不住兄弟们挑逗。江棘坐在他怀里,从脸颊到脖颈都红得像开裂的无花果,酒气混着浓艳的胭脂香粉,熏得人头昏脑涨。

        众人正待取笑,却有个陌生男人随着侍女溜进来:“在隔壁耳闻几位公子高见,特来拜访,不打扰诸位情致吧?”

        受空间所限,楼内雅厅皆以珠帘和帷幕隔断,但常客或贵客都挂过名,轻易无人打扰。能来“打扰”的,身份必然不一般。

        在座的一细看,倒是都认识来人:浙东王氏庶子王钧,其父三月前才因贪墨受贬至越州。好巧不巧,此案正是经江钰之父亲一手操办。

        王钧拿着一盏满满当当的高足酒杯,弯腰与各人敬酒寒暄:“钱少爷、赵二公子……”最后才走到江钰之面前,“江兄,久仰。”

        江钰之没有坐在主位,按礼不该是最后一个。他旋即起身道:“不曾听说王兄进京,这一杯就当给王兄接风洗尘了,失礼之处请多担待。”

        江钰之与房间内关系最密切的对视一眼,觉得来者不善。王父虽谪迁出京,但长子仍在任上。王钧此时骤然出现,不算奇怪也是耐人寻味。

        王钧作谦卑姿态拜了一遍山头,没有立刻离开,却兀鹫般盯着紧靠着江钰之身后的人道:“江兄也好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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