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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哪儿有那么容易，现在只知道专利在王怡然的手中，可是人家似乎根本不打算对外捆绑销售。”方武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方文清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点。

        “你懂什么”方怀忠呵斥道。

        方武努努嘴，“爸，不是我乱说。事实就是这样。本来金利的门槛就是业界最高的。不是谁都能合作。现在人家有一个稳赚不赔的大商机，怎么可能随便跟咱们方家合作。”

        方武说的并非没有道理。

        这也是最近方文清头痛的事情。

        如果能轻易合作就好了，可是王怡然神出鬼没，只有一个秘书秦羽冰能联系上。

        但秦羽冰又是个实在的商业鬼才，推脱起来，滴水不漏，让方文清一直卡在原点，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管怎么样，文清，你那边要多做做工作。一定要把这个项目拿下来。这个项目不能被别人拿到。”

        方怀忠下了死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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