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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从来都没有！

        即使是历史上，也没有！

        大燕帝国的历史上，有很多妖孽的存在，不管是江湖，还是朝廷。

        都有过很多妖孽的出现，他们或许是在画技上，或许是在武道一途上，各种行业都涌现出许多的妖孽。

        为官者，通达于朝廷，得民心，修无上基业者，数不胜数，一人便是王侯将相，带领着朝廷走向千古一国。

        为武之人，或大隐隐于市，或显于纷乱的江湖，天赋异禀，攻于长生，同辈无敌，同代横推敌手。

        可是就是这么一些妖孽，即使是妖孽到了极致，都没有像顾长安一样。

        如果顾长安都不算妖孽天才，不算天赋异禀，那么林牧觉得自己这么多年都喂到了狗的身上了。

        “得了你，你再得意，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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