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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沅却顶着一对熊猫眼。

        「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我就说吧，两个人一起睡，睡不好的。」

        桑沅自是不会承认他昨晚为啥没睡好，只敷衍她：

        「工作上的一些事情，要好好考虑再做决定，比较费神。」

        果然，倪冰砚立刻就不再纠结之前的问题，而是挠挠头，一脸失落：

        「我在商业上面，真的没什么头脑，你教我那么多，我都没什么长进，也就能听懂你在说什么，想要帮你出主意，却是不能。」

        说到这，倪冰砚又想起昨晚见过的那些优秀女人，忍不住有点焦虑：

        「你看昨天那些姐姐阿姨，都好厉害，是自家老公最好的队友，不像我，我好像什么都帮不上你。」

        桑沅翻身坐起，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看时间，就递给她：「快点多拍几张照片，方便我想你的时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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