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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男子脸色一狠，脚下更加用力。

        “你不要踩爷爷！”女子抬头看着中年男子，脸上带着哀求之情。

        中年男子不为所动，而是冷冷的看着老者。

        老者神情痛苦无比，道：“真的没有了。”

        中年男子看到老者似乎不像说假话，于是道：“那你说刚才这瓶丹药是谁给你的？”

        老者还是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刚才就一个客户给我的。”

        “什么客户？长什么样？”中年男子追问道。

        老者咳嗽了一声，道：“不知道啊，人太多了，我不记得了。”

        其实他是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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