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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花似锦，但是人心险恶。”

        这是流山对九州的印象，甚至说话的时候，流山面色有些不太正常，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遭遇。

        方浩一眼，就看出这家伙应该是去九州吃了亏。

        之前知道这家伙居然知道不灭宗和神体，方浩于是询问了一番：“你曾经见过不灭宗的人？”

        “见过啊，当年我在九州的时候，一个不灭宗的叫乾甫的家伙，追着想让本王当他的护山神兽，本王怎么会给他们看门，于是历经艰险跑了回来。”流山说到这里，还是心有余悸。

        方浩目光一闪：“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有一两千年了。”流山掐着手指，一副计算的样子。

        方浩沉默了，一两千年，那得多长时间，这些异兽的修行，似乎比人类慢了很多。

        “当年你是什么境界？”方浩随意问了一句。

        “也和现在差不多。”流山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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