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第二天,他发烧了。
即使是缩在被子里也觉得冷,可是身体却是滚烫的。闹钟把他叫醒的那一刻,他甚至想要不自杀算了,顶着这样一副破烂的身体去打工去上学有什么意义。
但他还是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脑袋又晕又痛,是发烧与宿醉的后遗症,再加上昨天晚上他弟弟干的好事,现在他就连简单的行走都要费很大力气。
路行攸还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他沉默着带上门,别扭地、一步一步地走到包点店,然后又踉跄、摇摇摆摆地去上学。
他上课时还能勉力撑着,下课便直接倒在桌上,周边的同学都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他也只是摇摇头,程宙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不对劲,上手摸了摸路遥川的额头,已经烧得滚烫了。
程宙立马拖着路遥川要去请假,路遥川实在是撑不下去了,老师也看出来他的状态不对,嘱咐了几句就让他请假回家。
他打了一辆出租车,说了家的地址之后就昏沉睡去,司机不知道喊了他多少声才把他叫醒。
爬楼梯的时候,路遥川连眼前的路都要看不清了,眼前已经是天旋地转,他只能蹲着才能稍微缓解一点。他的腿整个都像是软的,连抬脚都像灌了铅。
甚至在门口把钥匙对准锁孔时,他都瞄准了很久。
门打开了,路遥川的余光看到沙发上的人蹭地一下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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