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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舌帽往下一掖,叩手敲门,开门的是个omega,他问戚在野,昨天找你怎么没来?
“去教堂坐了会。”戚在野转到客厅,找到花瓶,清理掉已经泛起焦边的百合,换上一束新买的蝴蝶花毛茛。
“真有闲心。”
“就是去坐坐,他人呢?”
丛容扬起下巴,指向里屋。
卧室昏暗,唯有一束狭窄的光从窗帘漏进。蜷缩在墙角的人,双手双脚被麻绳束缚,眼睛被布条遮盖。他看上去很虚弱,像一株摇摇欲坠的蒲公英,随时随地消散。
戚在野给人松绑,横抱到床上,发现额头滚烫,又扯了条被子盖上。丛容靠在门边看他忙前忙后,一言不发。
“你会弄死他的。”戚在野说。
“骗子。”丛容抱着手臂,防御姿态极强,明亮的眼底,憎恶一览无余,“你才不是去教堂,你是去剧院给他送花,我全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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