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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 (3 / 10)

还不赶快来体验!!!

        蛊养成了,便会尽职地发挥它的厉害。既不愿交合,那便使宿主只会交合。先是无意识的迎合,绞紧了腿根,吐着淫水,对着任何能肏进来的死物活物摇尾乞怜,像朵拼命盛开的花朵盛情邀请蜜蜂尾针的临幸。送饭的无名小卒,看管的狱卒大哥,被她弄残的倒霉蛋,乃至偷偷前来探望的旧部下,都收到了她的请帖——天行帝说了,不剥夺封号及官职,满军营肏她的都得叫她一声长公主殿下。

        若是置之不理,任由其在无法纾解的滔天情海中沉浮,身处绝境的长公主便开始主动的索取,用手指掰开自己不断收缩的饥渴骚穴,摇着屁股自亵剧烈颤抖的媚肉,未得到修剪的指甲没轻没重地刮过阴蒂,抠挖粘膜,发了疯的抓挠每一寸能够到的肌肤,指尖能至的骚穴深处也不例外,弄得甬道内的肉壁肿烂如药杵捣碾成泥的桃肉,泛起惨烈的深红。然而还是不够,被刻意丢进雌兽笼子的鞭子便被颤抖的指尖抓过来,长公主殿下是大宁战神,除了运筹帷幄之外,十八般武艺自是样样精通,鞭子耍得比狱中专门拷问犯人的士卒还要好些,在情事这方面更是无师自通。攥着把柄先是斜撩自己的阴蒂,鞭子并非寻常皮质软鞭,而是以麻绳制,不仅毛糙,还在编制时加上了狗毛,膨炸得有如刺猬,以最为淫邪的春药浸泡透,尚有理智着看来,都会觉得此乃炼狱,背后寒毛竖起。钟珂却有如得了糖果的小孩,迫不及待地要含一含吮一吮。而磨蹭阴蒂势必也会搔刮到两片肥厚的肉唇,就连嘟着小嘴儿的后穴也难逃一劫,直到在毛刺碾磨下潮吹到虚脱,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流淌一地“美味”汤汁。

        然而满足仅是短暂的。既已下堕,再难回头。这就是此淫蛊可怕之处。

        真正的恐慌来自身体内部的抢先动摇,食饱只会加速沦为性容器的进程。操纵神智自我亵玩、凌虐只是第一步,先促成肉体的堕落,久而久之,饱受残酷折磨的肉体很难再从普通的情事中获得餍足感,肉体永远会铭记、挽留乃至追寻更为激烈的快感,时时刻刻回味粗暴对待带来的亢奋与狂热。空虚积聚到极致时,清醒的神志便会直面过分直白、本能追逐极乐的肉体,从最初的不敢置信,到被现实击碎的崩溃,到对真实反应的苦恼,最终陷入沉迷,无奈接纳,温顺地摆出雌兽求偶的姿势,彻底变成竭力渴求肏烂子宫的暴奸的娼妇。

        而失了心智的人根本不知该如何阻止这噬骨的痒意,下手也自然不知轻重,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殿下在混乱中哭叫着将麻绳软鞭全部送入骚穴,将每根毛刺都扎进甬道壁的褶皱中,使得胞宫像被蜜蜂蛰了一样,肿成一团血肉模糊,连本该被肏烂肏得合不拢的宫口也死死地挤在一起,被强行拔出时还熟练地嘬了一下软鞭的尾端。负责清理军妓的士卒还曾用水从子宫里冲出充当褥子的稻草,从肉壁上挖出墙角老鼠衔来的小树枝。

        好像正如钟康年计划中的那样,长公主钟珂于欲望中沉沦,逐渐被打造成上好的泄欲肉壶。但即使抽搐着子宫乱七八糟地喷出水来,虚脱到双眼泛白地昏死过去,再睁开眼,又望见一双冷冷的眸子。

        钟珂心有不服。

        哪怕再怎么胡乱地在众多下属身下雌伏呻吟,泄露出抽泣的软音,也要钻蛊虫的空子,获得一时半刻的冷静自持。自从摸索到蛊虫的效用,尝过此淫法的厉害,她就不再反抗钟康年的命令。柔顺温和地像只真正被驯服的马儿,淫荡地吮吸、伺候每一个凌驾在她身上的人或者……畜生。但她此举到底是被逼到悬崖边的无奈应对,获得掌控权的钟康年不愿放过这个锉平钟珂棱角的大好机会,就这样,连主奴之间的斗智斗勇都算不上的不会遭到任何反抗的奴役与折辱拉开了序幕。

        有时候是壁尻,军中随机抽取二十人参与,并且添加了崭新的玩法。不仅要承受着对准被淫水泡得滑腻的孔窍,将柔软的胞宫口摩擦地肿凸出来的激烈进犯,和几十泡精水的奋力灌溉,还要准确地找到钟康年。被迫凝神贯注感知骚穴里的抽插,使得快感和羞耻感呈几倍地放大,踮起的作为全身支点的脚趾抖到抽筋,臀尖绷紧了从骚穴喷出尿液,将属下的小腹浇得一塌糊涂。答得出来,哄得摄政王心悦,便可获得一两日的清净。把身子洗洗爽利,单独抬进摄政王的帐子。答不出来……那就到答出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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